第十五届“WTO法与中国论坛”暨2022年WTO法学术年会召开

第十五届“WTO法与中国论坛”暨2022年WTO法学术年会召开

    2022年12月10-11日，由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主办的第十五届“WTO法与中国论坛”暨2022年WTO法学术年会成功召开。中国法学会党组成员、副会长王其江，世界贸易组织副总干事张向晨，中国常驻世界贸易组织特命全权大使李成钢出席开幕式并致辞。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会长、常务理事、理事及来自中央和国家有关部门实务专家、全国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学者601位报名参会，81位参与主持、与谈和发言。会议得到了中国法学交流基金会、深圳市法学会、北京金诚同达律师事务所、深圳市银华公益基金会的支持。

（中国法学会党组成员、副会长 王其江 致辞）

    王其江副会长代表中国法学会对会议的顺利召开表示热烈祝贺，对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过去一年在世贸组织临时上诉仲裁机制建立、服务保障世贸组织第十二届部长会议、为中央建言献策、繁荣国际经贸法治研究、涉外法治人才培养等方面的具体成绩予以充分肯定。他强调，研究会要全面深入学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在思想和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法治思想，坚持统筹推进国内法治和涉外法治，充分发挥法治在经济全球化方面的重要保障作用；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的有关重要论述，积极推动世贸组织改革谈判，为坚持和维护多边贸易体制贡献法治智慧和力量。他指出，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法研究会下一步应继续发挥学术平台作用，开展第十二届部长会议后的WTO改革与中国立场问题研究，特别要聚焦WTO争端解决机制、补贴与国企、数字贸易、可持续发展等关乎我国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等问题展开集中攻关。 

(世界贸易组织副总干事 张向晨 致辞)

    张向晨副总干事首先对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长期以来对世贸工作的关心和支持，予以肯定并表示感谢。他指出，世贸组织是全球贸易规则的制定机构，其运作依赖于经济学、法学、贸易政策、发展学等各领域，其最终的规则都必须落实到法律条款上，因此法律工作在世贸体系中无可替代。他认为，关于十二届部长级会议成功的原因主要有：一是世贸组织工作思路的转变，二是成员间的协调与合作，三是总干事的领导力。他强调，关于世贸组织的改革要围绕两个方面：第一，如何抓住机遇，应对世贸组织所面临的挑战，保障该机构的合理运转；第二，如何推进世贸组织的改革进程，从而实现有效可行的改革成果。他认为，中国是世贸组织和多边贸易体制的坚定支持者，中国法学会世贸组织法研究会能够发挥重要的研究和建议作用。他期待，研究会专家学者持续跟踪和研究，提出更有价值的意见和建议。

（中国常驻世界贸易组织特命全权大使 李成钢 致辞）

    李成钢大使首先肯定了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的研究工作对中国参与世贸组织改革所做的贡献。他认为，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发起全球发展倡议，是立足于回应全球性挑战，为当前的全球经济治理矛盾、多边贸易规则纠结、全球化发展的各种张力纠缠，探索出一条和平共处、和谐共生的共存之道。他指出，当前WTO的主要工作：一是落实MC12的成果，推动成员尽快的核准已经达成的渔业补贴协定，核准在服务领域达成的联合声明倡议，讨论知识产权豁免等问题；二是推动WTO改革，虽然MC12取得了一定进展，但成员国之间的信任赤字和单边危机依然存在。他提出，关于世贸法研究：一要开展跨学科研究；二要突破性的研究，如决策机制问题，联合声明倡议问题，发展问题等；三要关注新议题的发掘，如气候问题、碳税问题、环境问题、劳工问题等等；四要扩大国内研究成果的国际话语权、影响力和感召力。

（主旨发言专家代表合影）

   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石静霞主持了开幕式和大会主旨报告。大会主旨报告围绕“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推动国际经贸法治新理念、新发展、新征程”主题展开。特别邀请了商务部条约法律司司长李詠箑，商务部贸易救济调查局副局长林洪，商务部世界贸易组织司副司长陈雨松，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学术委员会主任、WTO上诉机构前主席、法官、清华大学国际争端解决研究院院长张月姣教授，WTO上诉机构前主席、法官、北京大学法学院赵宏教授，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院长孔庆江教授，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社科院国际法研究所国际法室主任刘敬东教授先后做主旨报告。（摘要链接）

    李詠箑司长以《WTO法面临的机遇和挑战》为题，全面总结了2022年WTO规则的发展与挑战，详细分析当前WTO规则面临的主要问题，提出了争端解决机制的改革关注，展望了2023年WTO法的发展重点，阐明了我们仍然处在一个挑战与机遇并存的时代，强调要坚持和维护真正的多边主义、推动WTO在全球经济治理中更好地发挥作用，统筹发展与安全，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

    林洪副局长以《新形势下我国贸易救济工作的新发展新挑战新任务》为题，从三个方面介绍了中国贸易救济发展的基本情况，阐述了在贸易救济工作中面临的四个方面的新形势和新挑战，提出了在具体贸易救济领域应加强的三方面内容，强调全面把握新发展、新动向和新要求，打开思路，兼容并蓄，找到各方的最佳利益结合点，才能全面深入参与世贸改革。

    陈雨松副司长以《全面深入参与世贸组织改革，推动世贸组织更好发挥作用》为题，系统介绍了当前我国全面深入参与世贸组织改革的四方面工作布局，强调下一步需重点关注农业、贸易环境、联合声明倡议、透明度、发展中成员特殊产品待遇以及秘书处的职能等问题。呼吁学界加强对世贸谈判工作的支持，推进国际学术交流合作，不断提升中国方案的科学性和可行性。

    张月姣教授以《对WTO争议解决机制改革的建议》为题，认为WTO争议解决机制既要“守正创新”，又要“与时俱进”。强调WTO争议解决机制需要关注国家主权、公共利益、国际公约的解释等重要问题，所以必须要有纠错的机制，而且特别是具有约束力的上诉机制。针对当前WTO争议解决机制的突出问题，提出了六个方面的解决思路。

    赵宏教授以《世贸组织改革与国际经贸规则变革》为题，从历史发展的角度，阐述国际贸易的理论和实践的历史规律，提出了国际法治所应追求的目标。她强调要从历史中汲取教训，通过成员方彼此妥协，以包容的精神去完善国际经贸规则，明确“合作还是竞争”、“自由还是限制”、“多边还是单边”等底层逻辑问题，才能更好推进WTO改革。

    孔庆江教授以《美国的诉求、Walker原则和上诉机构的恢复》为题，分析有约束力的争端解决机制与WTO成员履行现有义务之间的关系。他指出争端解决机制的改革要找到合适的方法——如何应对和处理美国对待上诉机构改革、争端解决机制改革的态度。提出以Walker原则作为起点，提出了推动上诉机构改革的六大策略。

    刘敬东教授以《论我国涉外领域立法的重点及立法建议》为题，梳理了我国涉外领域立法的三个历史阶段。总结了当前我国涉外领域的三方面立法特征。阐述了要通过制定新的涉外性法律，夯实高水平对外开放的法治根基，充分应对安全发展利益面临的各种威胁挑战，进而提出在涉外领域的四个具体立法建议。

    在《后MC12时代的WTO改革》主题发言中，西南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院长张晓君教授主持议程，厦门大学法学院徐崇利教授做与谈发言。复旦大学特聘教授张乃根以《WTO利益平衡机制的改革》为题；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左海聪教授以《世界大变局下的WTO改革》为题；武汉大学法学院漆彤教授以《MC12与WTO的包容性发展》为题；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纪文华教授以《“MC12后的WTO改革：模式和议题——拓展的视角”》为题；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张军旗教授以《WTO上诉机构危机的化解》为题，先后发言。（摘要链接）

    在《WTO改革与中国立场》主题发言中，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余敏友教授主持议程，复旦大学法学院龚柏华教授与谈发言。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国WTO研究院院长屠新泉教授以《重振WTO谈判功能的诸边模式》为题；上海对外经贸大学贸易与谈判学院院长张磊教授以《WTO 投资便利化谈判:结构性权力视角》为题；金诚同达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彭俊律师以《WTO改革议题中的国家安全例外》为题；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陈卫东教授以《WTO改革的中国方案2.0版》为题；西南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全小莲副教授以《作为国际组织的WTO：体制改革的危与机》为题先后做发言。（摘要链接）

   在《WTO改革与可持续发展》主题发言中，沈阳师范大学校长杨松教授主持议程，武汉大学法学院李雪平教授与谈发言。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院副院长边永民教授以《WTO下的可持续发展议题的进展和趋势》为题；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郑玲丽副教授以《规制趋同视野下新型FTAs气候变化规则研究》为题；中国社科院国际法研究所李西霞副研究员以《试析WTO改革与社会政策的联结：为视角》为题；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法学院副院长韩永红教授以《论我国加入CPTPP的劳动标准问题—基于越南劳动法制改革的启示》为题；湖北大学法学院曾丽洁副教授以《包容性增长视野下供应链社会责任国际标准的层级化义务架构》为题；哈尔滨工业大学人文与法学院孙冬鹤副教授以《“强迫劳动”概念的国际法界定》为题先后发言。（摘要链接）

    在《后上诉机构时代的WTO争端解决机制》主题边会中，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MPIA仲裁员杨国华主持了会议，南开大学法学院胡建国副教授以《后上诉机构时代WTO争端解决机制—法律实践与问题》为题；中国常驻世贸组织代表团张委峰以《高山起微尘——WTO争端解决最近十年实践的思考片段》为题先后进行主旨发言。华东政法大学国际金融法律学院院长贺小勇教授东南大学法学院肖冰教授与谈发言。（摘要链接）

    在《WTO上诉仲裁的实践：土耳其药品案与哥伦比亚冻薯条案》主题边会中，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杨国华以自己参与世贸组织多边临时上诉机制，并审理首案“土耳其药品案与哥伦比亚冻薯条案”的一些心得体会进行了主旨发言。商务部世贸司原司长洪晓东与谈发言。（摘要链接）

    在《补贴、国企问题》专题研讨中，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韩立余教授主持本议程，卓伟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蒲凌尘律师与谈发言。工业和信息化部国际经济技术合作中心副研究员徐程锦以《新时代背景下如何看待产业补贴》为题；上海对外经贸大学贸易谈判学院徐昕副教授以《美欧加强反补贴规则的新发展及中国应对》为题；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车路遥副教授以《WTO国有企业相关规则的适用困境及出路探究》为题；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丁如副教授以《CPTPP国有企业例外安排研究与中国应对》为题；上海WTO事务咨询中心研究部业务咨询师阮淑慧以《跨境生产补贴规则的趋势、动因与中国因应—以欧盟对埃及和印尼相关产品反补贴案为视角》为题；复旦大学一带一路及全球治理研究院荆鸣助理研究员以《市场导向标准的困境及协调路径》为题先后发言。（摘要链接）

    在《数字与服务贸易》专题研讨中，中国WTO研究会专家洪晓东主持本议程，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彭岳教授与谈发言，彭岳教授以《贸易规制语境下的数据治理问题》为题；哈尔滨工业大学人文与法学院赵宏瑞教授以《探索数字福祉规则，统筹内外法治，推动WTO改革》为题；对外经贸大学中国世贸组织研究院周念利教授以《印太经济框架下数字贸易规则塑造研究》为题；悉尼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牛津大学高级访问学者黄洁以《国际供应链产品信息数字可追溯性问题》为题；华东理工大学法学院院长彭德雷以《数字领域制度型开放与合规引领》为题；西北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讲师宋瑞琛以《中美数据跨境流动的国际法规制及中国的因应》为题；上海政法学院国际法学院讲师方瑞安以《RCEP电信服务贸易规则析论》为题；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博士生段佳葆以《RCEP自然人流动规则的突破及我国的协调发展 ——以海南自贸港为试点改革相关规则》为题先后发言。（摘要链接）

    在《中美经贸关系法律问题》专题研讨中，深圳市法学会专职副会长陈振波主持本议程，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廖诗评教授与谈发言，西南政法大学叶研教授以《“孟晚舟案”中的出口管制与初级和次级制裁问题》为题；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经济研究室主任罗振兴研究员以《局部脱钩与平行共存:从地缘经济的逻辑理解中美经贸关系嬗变》为题；北京理工大学洪延青教授以《供应链安全与域外管辖的扩张和阻断》为题；对外经贸大学数字经济与法律创新研究中心张鹏研究员以《美国在数据领域的对华政策与问题》为题；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蔡开明律师以《美国对华贸易政策工具以及中国反制措施研究》为题；中山大学法学院刘瑛教授以《美国涉华执行归责问题研究》为题；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陈胜律师以《反制、阻断与借鉴——美国“长臂管辖”与中国应对》为题先后发言。（摘要链接）

    本次论坛为进一步加强涉外青年人才培养，特别设立了研究生论坛，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史晓丽教授主持本议程，华东政法大学国际金融法律学院院长贺小勇教授、西南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陈咏梅教授分别做了发言点评。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研究生薛茹予以《碳边境税收调节定价机制与WTO规则相符性探析》为题；哈尔滨工业大学人文与法学院研究生庄建辉以《WTO框架下欧美芯片法案产业补贴规则及相关案例分析》为题；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徐烨以《WTO改革视角下的“公共健康例外”——以“土耳其药品案”为例》、王定一以《美国法律域外效力扩张机制阐述——兼论中国域外效力法治体系发展路径》、李昂以《次级制裁在WTO中的可诉性问题研究》、胡诗梦以《我国禁诉令制度的适用边界问题研究》为题；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博士研究生张耀元以《美国“管理贸易”政策转向：影响、成因与应对》为题；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国际经济法硕士研究生谷放以《Silence for “Silence”?—Reflections 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GATT III8(a) in DS583》为题；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博士研究生闫伟泽以《加密货币跨境交易纠纷法律问题研究》为题先后发言。（摘要链接）

    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秘书长周小康主持闭幕式，常务副秘书长吕勇做了总结发言。他指出本次会议在一天半27个小时的会期内进行了15个小时的密集研讨，是一场高效率、高水平、高质量的大型“头脑风暴”。在百年变革的紧要关头，与会专家学者们铿锵有力、振聋发聩的研究分享，闪耀着璀璨的真理光芒，共同发出了坚定维护世界贸易组织的最强音，彰显了负责任的学者担当。